晏居之一雙極其冷傲的眸子,盯在安無恙的身上。
前些日子以來,安無恙早已經習慣了晏居之的隱忍冷漠,這會兒突然霸道威脅起來,她竟一時之間難以適應,
抬眸,便是晏居之那一雙微眯的雙眸,隱約之中帶着些許狠意。
安無恙自是明白,這會兒若是在溫經年面前,下了他的面子,只怕事情不好收場。
“竹影,還愣着做什麼?”
“還不快帶溫城主去安置?”
安無恙面色微沉,做出端莊的姿態。
溫經年面上略有不忿,卻直視晏居之,他蠕動雙唇,終究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晏居之這才做出洋洋自得的姿態,作勢便又將安無恙攏入自己的懷中。
待竹影帶着溫經年離開之後,安無恙的臉霎時間冷了下來。
“晏大人昨兒我派人送您回去,為的是讓您好好養傷。”
“怎地?今兒傷這麼快就好了嗎?”
這會兒沒了外人,安無恙便也不必再給晏居之什麼好臉色。
“好了不少!”
覺察到安無恙隱隱怒意,晏居之哪敢再擺譜,聲音也悶了少許。
只是一想到接下里溫經年就要住在安無恙的府上,晏居之心下仍有不甘。
“我的傷都是小事,而今最要緊的是,你當真要那溫經年做幕僚?”
“他眼下還是朝廷的要犯,留在你府上,我是一萬個不放心!”
安無恙抬頭,忽而輕笑一句:“既然如此,就勞煩晏大人性格方便,將他的案子翻了,到時候溫城主便不是要犯了。”
“此舉,對晏大人來說輕而易舉,晏大人以為如何?”
安無恙目光殷切,面上竟還有成竹在胸的自得。
“你這般使喚我,是不是太過分了?”
晏居之壓低了聲音,作勢便又要靠近安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