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安娘子可是許了人家了?”
晏夫人話鋒一轉,轉而問向安無恙。
晏居之面色一緊:“母親,安娘子她......”
安無恙的情況,實屬難說。
晏居之自離開寧縣便未歸家,也不知道自己母親心裡又有了什麼餿主意。
“安娘子性子拘謹,母親這般問話,實屬唐突。”
言畢,晏居之便又對安無恙道:“母親素來性子潑辣,許多事情會顧慮不周,我代母親向安娘子賠罪!”
晏夫人見他這般緊張安無恙,忽而裂開嘴,面上喜滋滋的笑意盈盈。
能叫冷麵閻王緊張至此,安無恙忽而對這位晏夫人好奇得緊。
是以安無恙向晏夫人點頭致謝,才開口道:“晏大人嚴重了,夫人很是和善,無恙頗為感謝。”
安無恙對他施禮,神色依舊祥和。
晏夫人見狀,方才的笑意小心地收斂,瞥了晏居之一眼,那眼色彷彿對晏居之頗為失望。
“瞧我,也是糊塗了。”
“我家大哥兒這麼些年,從未帶過女子歸家,而今我也是喜得緊,以為他開竅了,哪曾想竟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罷了罷了,是我衝撞了娘子,我先飲一壺酒,為安娘子賠不是!”
言畢,晏夫人竟然真的對着酒壺,吹了一壺酒。
安無恙亦是頭一次見到有女子飲酒這般豪爽,當即愣住。
待她回過神來,晏居之已經為她斟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