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把地上的椅子扶起來,再把顧長庚搬到椅子上坐好,再把書房裡屬於他倆的痕迹清理一下,兩人飛快地離開了將軍府。
“哇!這一晚上還挺刺激!”顏悅坐在逍遙王府的書房裡,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茶灌了下去,“說了這麼多話我都渴了。”
她又倒了一杯茶推到君景燁跟前,“喝點兒吧,就算你渴死也改變不了已經發生的事情,趕緊想想該怎麼提醒皇上是正經。”
“唉!”君景燁把抿了一口茶水,“銘王叔也太······”他都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了。
“這有什麼?偏激的人總是會給自己的各種行為找到合適的理由,這個我們是理解不了的,唯一能做的就是粉碎他的陰謀,在他造成更大的破壞之前將他卡死。”
“其實銘王叔也是個可憐人來着。”
“哼,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當年害死我娘,還要弄死我爹和我們幾兄妹,君景燁我告訴你,要是你可憐他,以後咱們就也是敵人!”顏悅只要一想到上輩子自己一家人的遭遇都是這個人在背後搗的鬼,她就想弄死他,剛剛沒動手就離開了已經是她很克制的結果了。
“小月亮,你要講點兒道理,我只是說他可憐,又沒說他做得對!”君景燁無奈地站起身走到顏悅跟前,一把將她抱起來,自己坐在椅子上,又把她安置在自己懷裡抱緊。
“我問你,如果他還沒來得及對皇上動手,也沒來得及做他剛剛說的那些壞事,你們是不是準備對他網開一面輕拿輕放地圈禁起來就可以了?”顏悅雙眉倒豎地看着君景燁問。
“咳咳,”君景燁摸了摸鼻子,這個問題確實不好回答,畢竟這種事情不宜搞得天下皆知,君兆麟好好兒地一個銘王,封地又被他治理得不錯,總不能無緣無故就把他弄死吧!
“哼!”顏悅怒了,橫肘在君景燁胸口懟了一肘子,強行掙脫開他的懷抱,身形一閃從窗口翻了出去,幾個起落不見了人影。
“小······月亮,”君景燁哭笑不得地揉着被懟得生疼的胸口,小月亮看起來很生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