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庭杖打完,銀歡已經趴在條凳上暈了過去,屁股上已經血肉模糊,後背和大腿上的衣裳都被血染成了紅色,濕噠噠地黏在身上。
“稟皇後,二十庭杖已經打完。”行刑的太監進來稟報。
“把人抬下去吧,等她能下床了就送到浣衣局去。”皇後看了太皇太後一眼,見她沒什麼反應,於是說道。
“是。”行刑太監轉身離開了。
“讓人去查,哀家就不信了,好好兒的馬會平白無故地瘋了,膽敢害我的明然,等這個人找到後哀家一定讓他生不如死!”太皇太後用力拍着椅子的扶手大聲說。
“是,本宮這就讓人去查。皇祖母先息怒,明然那邊還要皇祖母的安慰,這時候可千萬不能氣壞了身子。”皇後勸道。
“混賬,你這是想要詛咒哀家不成?”太皇太後一雙威嚴的鳳眼瞪向皇後。
“皇祖母您冤枉本宮了,本宮不是這個意思。”皇後垂下頭,手中的帕子捏得死緊,嘴裡誠惶誠恐地說。
“哼,諒你也不敢!你記得把明然給哀家照顧好了,如果她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哀家唯你是問,可記下了?”
“是。”皇後憋屈地應下。
“哼!”太皇太後作勢要站起來,皇後又趕緊上前攙扶她起來。
“給哀家好好兒照顧明然。”
“是,皇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