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就這麼辦吧!”幾個白衣人也不管黑衣人的屍體了,直接走過來將顏悅團團圍住。
顏悅皺起了眉頭,聽他們的對話她總覺得他們是不是腦子不大正常,這思維邏輯聽起來格外幼稚。
還有他們嘴裡的父親估計就是黑衣人說的“主子”了,她現在就是搞不懂這些人是怎麼知道她會從這裡經過的,就連她自己都是臨時決定的好吧!
白衣人沒給她多少思考的時間,甚至都沒等她站起來就對她出手了,還不是一個一個來的,而是大傢伙兒一起上。
顏悅心中罵娘,手上卻不敢有絲毫放鬆,她的動態視力很好,一時半會兒倒是能跟他們斗個旗鼓相當,但她們雙方都明白,她敗落不過是遲早的事兒,所以白衣人並未使用厲害的殺招,應該是存着把她耗死的打算。
他們選擇這樣的方法顯然有想要捉弄她的意思,但這同樣也是她的機會,她悄悄凝結出一枚冰刃,抹向其中一個白衣人的脖子,卻沒能給他造成任何傷害,顏悅這才發覺他們的脖子上居然套着一層跟皮膚顏色極為接近的脖套,她的冰刃根本就割不破那層脖套。
她更加確定自己的判斷,這些人所謂的“父親”肯定跟影月閣背後的人有關係,甚至很可能就是同一個人。
“哈哈,父親給的東西還真好用,果然割不動我的脖子。”被她用冰刃偷襲的白衣人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樂滋滋地說。
“那當然,我們可是父親最疼愛的寶貝,肯定什麼都會給我們最好的。”另一個白衣人接話道。
“誒,你們說她剛剛抹我脖子用的是什麼暗器?我只感覺脖子被蹭了一下,什麼都沒看到啊!”
“我也只看到了一道亮光閃過,具體是什麼沒看清。”
幾人一邊打一邊旁若無人地討論起了顏悅的暗器,更過分的是有一個人甚至對她說:“要不你再來一次讓我們好好兒看看,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