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來幹什麼,詩芮那邊我已經派人打聽過了,並沒有被帶去皇宮也沒有被帶去國師府,此事還可以迴轉,但到底她在大典上離開過,此事怎麼也要罰一罰,以消震怒。”
“可詩芮是我捧着長大的,她那麼嬌貴,哪裡吃過這樣的哭,那樣的大獄,也不知道詩芮一個人在裡面有多害怕......”
蕭薔抹着眼淚,哭得傷心。
洛景合何嘗不心疼?
“我在朝中還有些人脈,已經託人照料詩芮,但皮肉之苦怎麼也少不了,只能說能留下一條命罷了......”
他嘆了口氣,聽聞管家在外說禮物已經備齊,便拍了拍蕭薔的肩,讓她回去休息。
“這次詩芮回來,切記好好看管,莫要再生事端,我還有事要出去一趟。”
洛景合和管家一道離開,去了刑部侍郎李奎忠的府上。
他身着便裝一頂青皮小轎,走了側門,也不應人矚目也沒刻意遮掩,只呆了兩刻鐘,便又從側門出來離開了。
管家看洛景合神色疲憊,上前給他揉腦袋上的穴道。
他回憶起剛才的談話,低聲道:“這刑部侍郎可還靠譜?”
“此人倒是和守約的,既然應了大懲之後會將詩芮放回來養傷,便只管差人在後門候着消息就是。”
“是。”
......
洛詩芮在大牢呆了三日,雙手倒吊,不進飯菜,每日只得一碗鹽水果腹。
這三日,她被鞭打的數次,收集下來的血水被晒乾成墨,要她用這些血水寫下懺悔書,直到血墨用盡。
洛詩芮最開始還盼着洛家的人來救自己,可一日又一日的折磨,讓她幾乎崩潰。
尤其是肚中沒有東西,餓得頭暈眼花,被人放下來偷偷送回尚書府的時候都是昏昏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