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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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常年習武,膚色呈小麥色,身形健碩。

許是聽到了溫綺羅方才那句“武夫亦是國士”,江知信的腳步頓了頓,面上閃過一絲動容。他大步流星地走進來,語氣卻帶着一絲不耐煩:“三弟,你又來煩擾溫二娘子了?”

江知禮有些不悅地反駁:“二哥,我這是在求學問道。”

江知信幾步走到石桌旁,拱手道:“溫二娘子,舍弟年幼無知,打擾了。”他語氣雖客氣,但眉宇間卻帶着一絲清傲,顯然是不喜江知禮總來溫府叨擾。

溫綺羅並不在意,上一世她對江府人疏而遠之,每年祭祀之時多有作弄之意,也難怪這一身勇膽的江知信會對自己不喜。

“二郎君言重了,知禮聰慧好學,與我探討詩詞,也是一件雅事。”說罷,又轉頭對江知禮解釋道,“這首詞題是“壯詞”,很是豪放,前面九句的確可稱得上是壯詞,但是最後一句使全首詞的感情起了變化,使全首詞變得悲壯。這現實與理想的大矛盾,又何嘗不是理想在現實生活中的幻滅?”

溫綺羅娓娓道來,將詩詞的情感剖析得淋漓盡致。

江知禮聽得入神,不時點頭稱是。

而江知信則站在一旁,雖未出聲,卻也聽得認真。

他常年習武,一心想建功立業,保家衛國,卻總被父親斥為“不務正業”。

溫綺羅的聲音清澈如山澗溪流,在院中緩緩流淌,陽光透過紫玉蘭的花瓣,灑下斑駁的光影。

江知信原本緊繃的身形漸漸放鬆下來,如今聽到溫綺羅這番話理想在現實中的幻滅,心中竟生出一絲共鳴的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