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寂卻像是沒聽到她的話一般,反而將她擁得更緊了。溫熱的唇輕輕地落在她的額頭上,蜻蜓點水般,一觸即離。而後一路向下,最終落在她的唇上。
溫綺羅只覺得耳邊嗡嗡作響,陷入一陣酥麻的觸感。
前世,她一心撲在沈宴初身上,從未正眼瞧過江家人,甚至還對江知寂百般輕屑。
可這一世,他卻讓自己沉淪在他的熾熱里,說著從未對任何人說過的情話。
溫綺羅的思緒一片混亂,她想要推開他,卻又不知所措。
江知寂的吻越來越深,像是要將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溫綺羅的理智漸漸被吞噬,她緩緩閉上眼睛。
前世今生的記憶交織在一起,讓她一時分不清現實與虛幻。江知寂的目光太過炙熱,彷彿要將她整個人都融化一般。
一吻畢,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與他對視,望着她緋紅的臉頰,“綺羅,”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看着我。”
“我......”溫綺羅檀口微張,氣息紊亂,臉頰緋紅如三月桃花,眼波流轉間,似有千言萬語,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江知寂見慣了她運籌帷幄之態,而眼下這副無辜的靈動,讓他心中更是憐愛。
“你…你究竟......”
“我喜歡你,溫綺羅。”江知寂打斷了她的話,鼻息縈繞間,溫綺羅才懂何為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若為連理共晨昏,願以山河作聘文。”他立如芝蘭玉樹,一字一頓,擲地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