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的話?”
江慎糊塗了,不明所以:“我說的話,哪裡不適合了?”
“二公子方才說,江夫人是生我的時候,落下了病根......”
江錦月提醒着面前的江家人:“二公子怕是忘了,在京中所有人的眼裡,我只不過是借住在丞相府的遠房親戚,心月姐姐才是江夫人千辛萬苦生下來的親生女兒......”
“二公子你剛才的話,若是不小心被其他人聽到了,只怕會讓人因此懷疑心月姐姐的身份,若是知道心月姐姐根本不是丞相府的真千金,而只是被偷換的冒牌貨的話,你讓心月姐姐以後還怎麼在京中立足?”
這些話,都是江心月平日里賣慘說慣了的話,這會兒她也不覺得這些話有什麼不妥,反而深以為然,當即責怪起江慎來——
“沒錯!二哥,你也真是的,說話都不過腦嗎?要是讓旁人聽到了你剛才的話,懷疑起我的身份怎麼辦?你讓我以後還怎麼出去見人啊?”
江慎聽着她的埋怨,非但不生氣,反而主動地打了自己的嘴一下,同時趕忙哄起她來:“二哥哥錯了,二哥哥不是有意的,保證以後都不說了!”
他信誓旦旦地向江心月保證着,殷勤的模樣,好像一條狗。
真賤啊。
江錦月諷刺的想道。
被他倆這麼一攪合,沈靜儀原本因為江錦月再次跟他們撇清關係的舉動而有些不舒服的一顆心,也暫且顧不得了。
“慎兒,你真的該好好管管自己的嘴......”
沈靜儀也數落起兒子:“雖然是在咱們自己府上,但也得謹防隔牆有耳,以後說話的時候,多注意點兒,千萬不要影響到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