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念,你難道不知道什麼叫‘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趁我不在,就想毀約?”
江知念略有心虛,正想辯解,又聽他道。
“你連我聘禮都收了,卻翻臉不認人,做人怎麼能這樣?”
這話說得江知念直接臉紅,她自然不是想貪墨陸世子的聘禮,只是拗不過他暫為保管,可眼下這個情況,陸君硯這話說得倒也合理。
故而語結道,“世子言重了,我何時這般想過?”
“那聘禮,我一分沒動。”
陸君硯本也只是同她玩笑,“給你便是你的,禮給你了,人就得是我的。”
言罷,陸君硯起身,“我還要入宮復命,江姑娘好生反思反思,你好歹也是白鹿書院求學歸來的學生,怎這點人情世故也不懂?”
江知念被說得一愣一愣,頭一次找不到話反駁。
而陸君硯也從江知念口中所說,猜測到還未決策,定是在等他入宮。
......
養心殿。
陸君硯進殿時,身上帶着一股若有若無的馨香,綏帝看在眼裡,“來得有些晚,路上有事耽擱了?”
“回皇上,臣在路上歇了一會兒。”
“哪兒歇的?江家姑娘那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