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月在房內氣得直跳腳,“以多欺少,真不要臉!要不是他們人多勢眾,姑奶奶我早閹了那孫子!”
銀餜一早被支了出去,金餜跟着在她身後轉,想看看她有沒有受傷什麼的。
流月不耐煩地揮揮手,“你別跟着我,我說了我沒事,我是打不過他們,難道還跑不過?你們又不是不知道!”
金餜一臉擔憂地看看一言不發的黑木子,還是大着膽子開口了,“幫主可沒留下什麼蹤跡吧?千萬別讓他們查出什麼來。”
黑木子這個時候才說話,“這個倒不用擔心,咱們幫主別的不行,要是能讓他們查出蹤跡這輕功也就白練了。”
流月正要點頭稱是,又覺得不對,“哎我說老黑,你這是誇我還是罵我?我不就武功差點嘛?那也是我不想苦練,要是我願意,殺了姓宋的孫子不跟殺雞似的?”
黑木子卻沒有接她這句話,“幫主,上次你去東宮探消息那沒什麼,這次單槍匹馬去刺殺太子,確實魯莽了,宮裡高手如林,那太子本身也不是繡花枕頭,你這樣太冒險了。”
流月用力一掌拍在桌子上,卻不想疼得自己齜牙咧嘴,“哎呀真疼!我就是見不得那廝這樣污衊義父,他老人家一生光明磊落堂堂正正,現在卻被這樣抹黑,我怎能不去報仇!”
黑木子默了一默,說出了他和金餜共同的疑惑,“我們以為,以為您是因為自己名聲受辱才要去找他。”
流月跳了半天覺得累了,此時歪在椅子上休息,“我流月一介孤女有什麼關係?至於名聲,漕幫之中幾乎都是男子,天天打交道的客商也都是男子來接洽,我這名聲早就沒了。”
說到這又想起什麼竟笑了出來,“我說前段時間怎麼一些倒戈的小客戶見了我跟見鬼似的,原來被人傳說我出賣自己來維持生意,他們是怕自己的名聲受牽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