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沁哭了很久,哭到整個人沒有了力氣,沉沉睡去。
最後還是南風把她抱到車裡,帶回了喬家,安置在了客房。
夏婉兒用溫毛巾幫她擦了擦臉和手,發現她拳頭握得緊緊的,一條細繩從她的指縫中漏了出來。
夏婉兒這才想起,從冉沁見完李院長回來,手裡就一直握着這條細繩。
應該是李院長的遺物了,上面還帶着斑斑血跡。
輕輕一碰,冉沁的手指鬆開。
還是幫她收起來吧,免得一會丟了,冉沁起來找不到,又要難受了。
夏婉兒無奈,捏住繩子的一端一拉,一個小巧的木牌從冉沁的掌心露了出來。
她的瞳孔猛地縮小。
摘下自己一直戴在脖子上的小木牌,竟和手中這塊從冉沁手裡拿的,拼成了一塊大的。
依稀能看清楚上面刻着的是“晚安”二字。
看着有點眼熟,但一想,腦袋就很疼。
夏婉兒無法,只能先拿着這兩個小木墜子出了房間。
喬明鄴已經洗完澡,披上浴袍,站在陽台上打電話。
見她回來,掛上電話出來。
“怎麼樣了?”夏婉兒上前問道。
慕容橋不伏法她心難安!
喬明鄴說道:“除了上官榮,其他都已經伏法了,他趁亂逃了。”
夏婉兒抿唇,這種結果,早有預料。
慕容橋那種人,怎麼可能不給自己留後路。
而且她和喬明鄴屢次壞他好事,等他脫身肯定第一時間找他們二人麻煩。
“別怕,我已經命人加強了別墅的安保,他進不來。”將夏婉兒攬進懷裡,喬明鄴安撫道。
“嗯。”
夏婉兒抬頭看他,將手中的兩個小木牌遞給他:“我突然發現,冉沁可能跟我有關係。”
“晚安?”
“阿鄴聽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