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羞帶怯的叫喚聲猶如一道悶雷,轟然炸響。
瞬間,容璟冷峻的面龐上,淡漠的神色當然無存,幾乎是同時,他寬大的袖袍猛地在空氣中一甩,油燈驟滅!
整間廂房陷入一片漆黑之中!
狹小的屋子裡,充斥着冷冽的寒氣。
耳畔傳來男人不停逼近的沉穩腳步聲。
雲舒淺依舊保持着身板在床板上作威作福的姿態,大方地開口。
“王爺,外面那麼多人瞧着呢,您光滅盞油燈可不夠,趕緊替臣女出點力唄。”
容璟額角突突直跳,猛地欺身上前,將女人壓制在身下。
懾人的寒氣席捲全身,雲舒淺猛地抖了個激靈,不好,這男人不經激,要爆發了!
“王爺,您稍安勿躁,臣女這麼做完全是替您的面子着想,在幫您挽回顏面啊!”
“現在已經到了關鍵時刻,您要是實在不想出力,臣女也不勉強您的,臣女一個人來就行了!”
說話間,雲舒淺一邊賣力把床板搖的“嘎吱嘎吱”響,一邊拿起旁邊的竹編枕頭,把牆壁捶得“咚咚”響。
“雲舒淺,你在作死!”
容璟鳳眸危險地眯起,寬大的手掌精準地掐上了女人皙白的脖頸,只要他輕輕一捏,脖子就會發出清脆好聽的“咔嚓”聲。
寒氣源源不斷地刺激着雲舒淺脖頸的細膩皮膚,她整人頓時汗毛豎起,急吼吼地扯了一嗓子。
“王爺,您生氣無非是在村民面前丟了面子,現在臣女費勁吧啦替你把面子找回來,你怎麼還不領情呢?”
“女人,你以為本王還會聽你的鬼話,嗯?”
“臣女的話,王爺可以不聽,但外頭村民的話,王爺總該聽一聽吧。”
雲舒淺梗着脖子,說話的同時,頂起自己的小腰板,重重地往床板方向放下去。
頓時,本就脆弱的床板,“砰”的一聲,塌陷了下去。
要麼不整,要整就整個大的,這男人想弄死她,沒門兒!
“哎呀~~夫君~~你把床壓塌了~~人家好疼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