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你有孕在身,繁文縟節就免了吧,父皇不會責怪的。”
這時候,容璟寬大的好看手掌,當著眾朝臣的面,扶住了雲舒淺纖細的藕臂,沉冷的語調里,關切之情顯而易見。
雲舒淺秀眉一挑,這男人還挺上道,不如就趁着收拾雲盛義的檔口,附送男人一份隨禮。
心念微動,她趁機側首,壓低聲音道:“王爺,自古夫唱婦隨,臣妾自然也當仁不讓。”
她,一張俏臉,滿是自信,眉眼彎彎的模樣,像極了一隻狡猾使壞的小狐狸。
容璟鳳眸微眯,眸底晦暗不明,聽着女人沒頭沒腦的話音,心臟彷彿被一隻手掌捏住般,莫名一緊。
“王妃,你想做什麼?”
壓下心口不適應,容璟低頭,在女人小巧的耳垂邊,傾吐寒氣。
夫妻二人彼此耳語的畫面,落入眾人的眼中,儼然一副伉儷情深,耳鬢廝磨,難捨難分的模樣。
雲舒淺杏眸眨巴了兩下,素手在容璟的肩膀上輕輕拍了拍,用彷彿大姐大要給被欺壓的小弟找回場子的語氣,言之鑿鑿地放話。
“王爺,剛才您跟那些大臣放下的話,臣女不會讓你食言而肥的。”
“相反,臣女會讓您知道,幫着臣女說話好處大大的有。”
聽着女人如同二流子般振振有詞的話語,容璟冷峻的臉龐上,淡漠的神色出現了一絲龜裂,額角突突跳了兩下。
“雲丞相,俗話說的好,虎毒不食子,本妃真的很想知道,你污衊親兒子云少卿科考舞弊,親手斷送他的錦繡前程,究竟存着怎樣的心思?”
不等眾人反應,雲舒淺出其不意,大方地質問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