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國公突發臆症,即刻送回府中休養!”
皇後獨孤氏當機立斷,命人將夏侯淵送回府,順道遣了太醫隨行出宮。
從夏侯淵發癲當眾脫衣服,到他被人抬下去,前後也就幾個眨眼的功夫。
大殿內,在座的眾人,甚至都沒來得及作出反應,一場鬧劇就已經直接被皇後獨孤氏扼殺在搖籃里。
夏侯晚晴目光陰冷地死死盯着雲舒淺,不客氣地揚聲:“是你,是你害的我父親!”
指控的話音落下,頓時,引來在座諸位的猜測不斷。
“鎮國公的臆症發作的着實蹊蹺。”
“無憑無據,別亂說話,沒看到天辰國的皇上和皇後都不想把這件事情鬧大。”
“這倒是,畢竟,如果真要動手腳,最有嫌疑的就是剛才給鎮國公倒賠罪酒的民女雲舒淺了。”
“可不是嘛,雲舒淺是太子殿下的人,要是往深里追究……”
這時候,夏侯晚晴快步走到大殿中央,對着欲要作壁上觀的皇上和獨孤皇後,強調出聲。
“皇上,皇後娘娘,臣女的父親乃是替天辰立下過不朽戰功的股肱之臣。”
“如今六國宴上,臣女的父親慘遭奸人算計,顏面掃地,臣女懇請皇上和皇後替臣女的父親主持公道!”
“若皇上和皇後置之不理,恐有包庇之嫌,整個夏侯家族都會寒心!”
言辭犀利,不帶任何妥協,夏侯晚晴直接將天辰皇帝和獨孤皇後打馬虎眼的退路,給截斷了。
她就是要仗着夏侯家族的勢,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