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氣的話音,在天牢里,回蕩開來,久久不散。
連雲舒淺自己都沒發覺,她現在說話的語氣里,透着那麼些許咬牙切齒的意味。
容璟鳳眸中黑沉的眸光,驟然一亮,女人這是吃醋了?
剛才他說話那麼難聽,提到兒子女兒的時候,一點面子都沒給女人留,她都是一副滿不在乎的皮厚模樣。
而現在,他只是被別的女子碰了一下,她的暴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那是不是意味着在女人心中,本王還是有位置的?
思及此,容璟冷漠的臉龐上,嘴角微不可查地勾起一抹弧度。
而這一抹慶幸愉悅的弧度,恰好被雲舒淺看在眼裡,耶呵,這狗男人果然是帶着未婚妻來天牢落井下石的!
“夜子染,你剛才不是說讓我看潁川府遞來的奏摺嗎?”
雲舒淺扭頭看向身邊的夜子染,不等夜子染反應,她已經徑自從夜子染白凈的手中,將奏摺拿了過來。
打開奏摺,將注意力都放在潁川府目前遇到的匪患問題上,至於狗男女眼不見,心不煩!
潁川府地處偏僻,山地居多,耕地又不足,百姓們無法通過耕種自給自足。
在窮山惡水的逼迫下,百姓們為了養家糊口,年紀輕的壯年小夥子,都不得不離鄉背井,去外地打工經商。
無論是外出打工,還是出門走貨經商,通常一走就是好幾個月。
潁川這個三面環山,地處險峻,平日在街面活動的人煙,也十分稀少。
而這一點,恰巧給了山匪可乘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