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守行也是疼的厲害,“殿下,您相信老臣......”
蕭無極不由挑眉,而後便說道,“把張沅弄過來。”
子墨進去檢查了下,發現張沅的氣息越來越微弱,此時聽到蕭無極的聲音,也把張沅給帶了出去。
“打。”
蕭無極淡淡一句,守在旁邊的段博聞上去就是一鞭子。
“啪!”的一聲,打的張沅皮開肉綻。
但張沅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好像真的不行了。
“殿下,這張沅不太對勁。”
段博聞也上前檢查了一下,卻發現他的體溫開始不斷降低,開始是鼻子流血,現在,耳朵嘴裡也開始冒血。
“不用管,接着打。”
蕭無極看着眼前的張守行,淡淡出聲。
張守行咬牙,“殿下,您何必如此!”
“張家主的話,不真,又如何能怪的了本殿?”
蕭無極淡淡道,“這許多事情你都知道,都清楚,你也不會不知道本殿想聽什麼。”
“張守行,世人都說你清流貴子,清廉家貧,做首輔也是做的與常人不同,端的是一個公正大方的性子。”
他看着張守行,輕笑,“可本殿看着,你與這些人說的可真是不同。”
“你啊,最是喜好錢財,你在靖王的麾下,為他打點官員,借用靖王的名義,籠絡了多少人,這之間的金銀往來,你選擇了最暴利的賭場和青樓,以及拐賣的生意。”
“那些被你拐賣,因你而死的無辜之人,你數過到底有多少嗎?”
張守行沒有說話,他咬着牙,大概也不是很想聽這些他親手做下的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