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淺,您敢對我大不敬,你別以為有姑母撐腰,就……”
鄭玉兒依舊罵罵咧咧,可是當她看清對面畫作的全貌時,整個人都愣住,連罵人都忘記了。
“什麼情況?”
“這威遠大將軍的獨女可是上京城第一女惡霸,雲舒淺都摁她腦袋了,她居然偃旗息鼓了?”
“是啊,這不可能啊,實在太反常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眾人就像是着了魔似得,都學着鄭玉兒腦袋被摁住的角度,把各自高貴的頭顱低了下去。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這哪是一副畫作那麼簡單,這作畫之人怕是只因天上,人間難得幾回有啊!
眾人都被雲舒淺所作的畫,驚呆了,那些看不上雲舒淺的閨女們,一雙雙漂亮的眼睛都瞪圓,恨不得把整幅畫都映進去。
而那些最為能言善道、死得都能說話的各國使節,一個個都是嘴巴張大,一個個都不知道該如何表達。
隆慶帝看着一眾人的反應,嚴肅的國字臉上,不有流露出一抹好奇。
不自覺間,他的腦袋都有些朝下低了下去。
堂堂九五至尊,就像個犯錯的小孩子似得,腦袋朝着雲舒淺所在的方向耷拉了下去。
“王爺,搭把手,幫臣女把畫倒過來唄。”
雲舒淺脆生生的話音,慢悠悠地響起。
容璟鳳眸閃爍着意味不明光芒,這女人長本事了,居然敢使喚他!
不過,頎長的手臂卻不自覺地伸出去,將女人作的畫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