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馨月,事情沒到最後,你就這麼肯定?”
雲舒淺清麗的面龐上露出一抹雲淡風輕,冷冷地回嗆。
聞言,白馨月偽善的眸底,掠過一抹異色,依舊用僅僅二人能聽到的話音,鄙夷開口。
“我已經去看過薛二那具屍體。”
“薛二的確是死於蠍子毒,你就算驗屍水平再高明,也無法將黑的說成白的,等死吧。”
“白少宮主,這世上的人,何嘗不都是在等死?只不過有人早點去死,有人晚點去死,最後大家都難逃一死。”
女子脆生生的話音徒然拔高,驚得白馨月悲天憫人的聖潔面龐上,瞬時露出一抹慌亂之色。
白馨月萬萬沒想到,雲舒淺居然敢當眾跟她叫板!
不過很快,白馨月就調整好狀態,端着一副寬宏大量的矜傲姿態,同樣將說話的音量調高。
“雲姑娘被冤枉的心情,我可以理解。”
“但是,雲姑娘不能因為自己心情不好,而遷怒旁人,你怎麼能咒大家一起死呢?”
混淆視聽,顛倒黑白,這都是白馨月最擅長的。
明明雲舒淺只是在說一個大家都明白的道理,卻被白馨月斷章取義,故意放大。
一時間,圍觀百姓的臉色,都變得很難看。
“這天下第一樓老闆娘,說話怎麼這麼難聽的?”
“就是啊,虧我們還覺得她有可能受了冤枉呢。”
“她怎麼能詛咒大家去一起死呢,真是太過分了!”
非議聲不絕於耳,聽得雲少卿氣不打一處來,他剛想扯着嗓門替姐姐說話,胳膊卻被一隻大掌給抓住了。
扭頭一瞧,就看到一張面色稍顯憔悴的冷峻熟悉面龐,映入眼帘。
“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