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你還有錢打車回去嗎?”徐薇問著。
“呃……沒事,我可以坐公交,坐公交的錢還有。”
“這裡有去你家的公交嗎?”徐薇再次問著,然後道:“完全不在同一個方向。”
徐薇說完打開自己的錢包,從裡麵拿出一疊百元大鈔遞給王文斌,道:“這些錢算我借你的,你賺到錢了還我。”
王文斌看著徐薇遞過來的一疊錢,猶豫了好一會兒,然後伸手接過錢,從裡麵抽出五張出來,把剩餘的還給了徐薇,道:“五百就夠了,我平時花不了幾個錢。前麵還欠你兩萬,加上這五百,工地下個月發薪水,到時候還你,我先走了。”
王文斌拿著五百塊錢轉身就往電梯間走去。
徐薇站在門口看著這個比自己小上幾歲的“小男孩”,卻發現自己越來越看不懂他了。
王文斌最終還是沒舍得打車,倒了兩班公交車回了家,回家之後洗了個澡,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出門在外麵小攤上吃了個蛋炒飯。沒有停留,又坐著公交車去了醫院。
王文斌再次來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王文斌還沒進病房就聽到了小安妮在裡麵喊著爸爸,王文斌走進去,就見到了小安妮躺在床上鬨著,床邊擺放著儀器,手上和鼻子裡麵插著試管,而阿姨和一個女人各坐在床的左右在那哄著她,這個女人並不是徐薇,徐薇並沒有在病房裡麵。
小安妮看到王文斌走進去連忙在床上喊著:“爸爸,爸爸。”
如果不是身上打著吊針還連著儀器她估計早就從床上跳起來了。
“痛嗎?”王文斌走到阿姨讓開的位置坐下,溫柔地撫摸著安妮的頭發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