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派出所的時候就被搜身搜了個精光,然後進的拘留所。
對於再次進拘留所他內心非常的平靜,進去之後就躺在分配給自己的床上,躺在那睡覺,他一點都不後悔。
王文斌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隻知道有人敲著自己的床把他叫醒。
“起來,有人探視,快點。”一個民警居高臨下地對他說著。
“哦,好,麻煩了。”王文斌點點頭,從床上爬了起來,然後跟著民警走了出去。
走到了玻璃隔斷的探視室裡麵,王文斌走到自己的電話機位,就見到了站在外麵臉色憔悴眼睛通紅的徐薇。
徐薇隔著玻璃看著他,他也望著徐薇。那一刻,王文斌也有了想哭的衝動,但是他忍住了,衝著徐薇笑了笑,然後拿起了電話,徐薇也拿起了麵前的電話。
“在裡麵怎麼樣?有沒有人欺負你?”徐薇聲音有些哽咽。
“沒有,現在是法治社會,沒人敢亂來,挺好的,吃了睡睡了吃。”王文斌儘力地輕描淡寫地說著,他不想讓徐薇擔心自己,更不想讓徐薇自責。
“你太傻了,你不該這麼衝動的。”徐薇歎了口氣。
“我是個男人,那種情況下如果還能理智那就不是男人了,看到彆的男人對自己的女人動手動腳,我沒殺了他我已經夠理智了。”王文斌咬著牙說著。
“你……後悔嗎?”
“不後悔。”王文斌回答的很平靜。
“文斌,你是不是在責怪我?”徐薇眼眶紅紅地看著王文斌問道。
“沒有。”
“我看的出來,你有。文斌,不是我願意去跟他吃飯,而是我不得不去,他是振軒的老總,我們需要跟他合作,對於公司來說這筆生意很重要。對於他們來說,我們隻是一家小公司而已,是我們求著他合作。我知道他對我有非分之想,但是我不得不去,這麼多年以來,這種事情遇到過很多次了,一個女人在這個屬於男人的商場裡打拚本就不公平,你就得付出更多的努力,更多的汗水和淚水,這麼多年一直都是這麼過來的。這麼多年以來,沒有幾次合作的男人是對我沒有非分之想的,如果我所有的都拒絕,公司可能連第一步都走不出。”
“不過文斌,我知道怎麼保護自己,知道怎麼處理。我的包裡備著辣椒水、防狼電棒,還有一把匕首,當然,這是在極端情況下才會使用的,一般的人最多隻是在口頭上花花嘴而已,隻要我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大部分人都不會再有什麼舉動,像昨天這人這麼無恥的還是很少見。所以,我感覺這個人有些不對勁我就給你發了信息,我的本意是儘自己最大的努力把合作談下來,實在不行隻要你來接我也就沒事了,這樣子不至於撕破臉皮,可我沒想到這人這麼齷齪,喝多了酒就開始對我動手動腳,其實你不來我也準備噴辣椒水了。隻是沒想到,最後連累了你。”徐薇說著說著眼淚就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