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新澤話還沒說完臉上就挨了一拳,很重很重的一拳,一拳直接就把林新澤打的摔在了地上,打的林新澤頭昏腦漲眼冒金星。
在林新澤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忽然就有人用膝蓋壓在了他的胸口上,頂的他喘不過氣來,接著就有一雙大手掐著他的喉嚨,他奮力的反抗,可是根本就不是王文斌的對手,沒多久他就完全出不了氣,麵紅耳赤的,反抗的力度更少了。
林澤新體型沒有王文斌大,從小就是嬌生慣養,哪是長期從事體力勞動的王文斌的對手,兩個人根本就不是一個體量級的。
“文斌,鬆手,快鬆手啊……會死人了……我求你了……鬆手吧……快啊……”許敏見狀跑了過來,連忙拉著王文斌掐著林新澤的手大喊著求著王文斌鬆手。
“林新澤,不要以為我前麵沒還手我就是怕你了,老子派出所都進了兩次,連死我都不怕我還怕你?要論打架兩個你都不是我的對手,我今天讓你打沒還手隻是因為你是處於保護許敏的目的,所以我沒還手,這不代表我就怕了你。剛剛這一拳就是想要警告你,以後好好對她,如果讓我知道你有對不起她的地方,天涯海角,不管跑到哪個地方老子一定要了你的命,我王文斌說的話說到做到。”王文斌說完之後鬆開了手從林新澤身上站了起來。
王文斌站起來之後林新澤連忙用手摸著自己的喉嚨大聲地咳嗽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他自己很清楚,隻要再過一下他今天真的有可能死在這,其實剛剛他已經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懼。
王文斌站了起來之後,再次抹了抹自己嘴角的血,然後便往自己麵包車的方向走去。
“文斌,我送你去醫院吧。”許敏追了兩步問著。
王文斌停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繼續往前走著,一邊走一邊掏出煙來點上,然後就上了麵包車,接著一輛麵包車開了出來,以極快的速度從許敏和林新澤的身邊開了過去,沒有絲毫的停留。
林新澤還在咳嗽,而許敏則站在原地淚流滿麵。
王文斌開著車從停車場出去,出去之後就一直開一直開,他心裡很不舒服,很難受,他知道自己心裡為什麼難受,整整八年的感情就這麼沒了,雖然之前這麼多年王文斌早就算是與許敏分手了,但是那種分手卻一直都沒有真正意義上的結束,從王文斌的內心裡潛意識裡可能真的覺得並沒有結束。而今天,這算是徹底的結束了,忽然覺得心裡非常的難過,就像是自己珍藏了多年守護了多年的寶貝一下子就被人給搶走了的那種感覺。這種難受的感覺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就是發自心底的難受,胸口堵的慌。
八年的感情,不管愛與不愛,就這麼沒了,誰心裡都不會好受。
王文斌開著車一直往前走著,收音機裡麵不知道什麼時候正播放著汪峰的那首《像夢一樣自由》,聽著聽著,王文斌把麵包車的聲音開得很大,隻聽到收音機那劣質的音響裡汪峰略帶沙啞的聲音伴隨著雜音在那唱著“我要像夢一樣自由,像天空一樣堅強,在這曲折蜿蜒的路上,體驗生命的意義,我要像夢一樣自由,像大地一樣寬容,在這艱辛放逐的路上,點亮生命的光芒……”
聽著聽著,不知道為什麼,王文斌就哭了出來,他這一輩子沒哭過幾次,但是這次卻因為這首歌給哭了。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覺得這首歌就是在唱著他自己,唱著他自己這麼多年來的經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