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斌驚訝地看著聶子琪,張著嘴,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我去谘詢過了,做人流手術醫院那邊需要孩子的父母簽字授權認可,我懷孕這事我沒有讓彆人知道,也不想讓彆人知道,家醜不可外揚,我不想讓人可憐讓人看我的笑話,所以隻能請你去幫我假裝一下孩子的父親,簽字,把孩子做了。”聶子琪解釋著。
王文斌靠在窗戶邊抽煙,他想要勸說聶子琪不要打掉孩子,可是他現在連自己都沒辦法說服,更何況去找個理由勸說聶子琪去留下孩子。
“子琪,給我個麵子,再給我半個月的時間,如果半個月之內還是聯係不到他或者他還沒回,我就陪你去把這個手術做了,我保證再也不勸你。孩子是無辜的,我們再等等,說不定真有難言的苦衷也不一定是不是?算是再給我半個月時間吧,好不好?”王文斌最後對聶子琪道。
“好,半個月,我聽你的,再等半個月,不過這個半個月不是給他的,而是給你的。在我心裡,他已經是個死人了,孩子我一定會做了的,我隻是覺得對不起孩子。”聶子琪很堅定地說著,但是在最後摸著肚子說孩子的時候忍不住的又哭了起來,而且是哭出了聲來。哪個母親不疼愛自己的孩子,雖然孩子還可能沒成形。但是母子連心,那種感覺做過母親懷過孕的女人都明白。
王文斌長長地歎了一口氣,連安慰聶子琪他都已經找不到話了,隻是覺得很壓抑,覺得無能為力。
聶子琪哭了一會兒,然後自己拿著紙巾擦拭乾了眼淚,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對王文斌道:“你前麵說你心情不好,說說看,你和那個女人隻見到底怎麼了?吵架了?”
“沒有。”王文斌搖頭,然後就把自己與徐薇之間的事慢慢地對聶子琪說了一遍。
“文斌,不是我真的要幫許敏說什麼,從我一個女人和一個局外人的角度來看,我真的認為你和這個女人之間不合適,很難有結果,文斌,我是真心覺得,你與許敏才是最配最適合的。”徐薇聽完了王文斌講的整個故事之後道。
王文斌點點頭,繼續抽著煙,隨後再次歎了口氣道:“有些東西我自己也知道,但是我真的不認為這些所謂的世俗的東西是可以阻擋兩個人在一起的理由。或許我真的與徐薇不合適,但是人是個情感的動物,特彆是感情,我不想去說愛啊什麼的,愛這東西太矯情。我就是覺得與徐薇在一起很舒服很自在,我就想跟她在一起,這種感覺會上癮的。”
“你都已經到這份上了,做朋友的我也不能再說什麼,而且我與她不認識,我自己也過的一團糟,所以我也最好不給你出什麼招了,免得你也弄的一團糟,我隻能是祝福你們倆。哎,我隻是覺得惋惜,你和許敏多好的一對啊。”聶子琪也歎著氣說著。
王文斌聽著聶子琪反複說著許敏,最終還是忍不住問著:“你與許敏肯定有聯係的,她在北京那邊過的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