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個她?”聶子琪反問著。
“你這是明知故問,你知道我問的是誰。”王文斌有些生氣,聶子琪擺明了是在故意逗他。
聽到這,聶子琪哈哈大笑,隨後道:“你不是說了讓我不要再跟你提起有關於她的事嘛?怎麼不讓我說你自己卻主動問了。”
“大過年的,有意思嗎?我就是想問一下她在那邊過的怎麼樣,這麼多年的同學,問一下不過分吧。”王文斌給自己找著借口。
“你啊,就是死要麵子活受罪,想她就想她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想一個人很丟臉是不是?真搞不懂你。”聶子琪嫌棄了一把王文斌,然後道:“不是我不告訴你,是她之前就交代過,不讓我告訴你有關於她的事。”
聽到這王文斌沉默了,隨後笑了笑,道:“沒事,我也就是隨口那麼一問。”
“她在北京。”聶子琪忽然說著。
“你這不是廢話嗎,我也知道啊。”
“開個公司,據說公司還不錯。以前經常聯係,但是最近聯係的少了,她最近好像很忙,過年也沒回老家,一直在北京。忙什麼也沒告訴我,告訴我了我也不懂啊,人家那麼大的公司那麼大的總經理。我能告訴你的就隻有這些了,對了,還有,給你一個你最關心的訊息,她還是一個人。”聶子琪最後說著。
“我關心這個乾嘛,她是不是一個人關我什麼事?我就是問一下她過的怎麼樣。”
“你啊,就繼續死鴨子嘴硬吧。”
隨後,兩個人都各自掛斷了電話。
王文斌沒有告訴聶子琪任何自己身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隻是告訴聶子琪他過的很好。
王文斌回到屋子裡,拿出幾罐啤酒,重新回到了火堆邊,把火燒的很旺。李雯說的對,火是個好東西,可以驅散孤獨,帶來溫暖。
雪越下越大,一下子就把剛剛李雯離開時留下的腳印給淹沒了,一點痕跡都沒有,就像是李雯從來就沒來過一樣。
王文斌看著這足跡發呆,然後笑著,仰起頭喝著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