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子琪就這麼拋棄了一切跟著許敏去了北京,她隻是單純的不放心許敏一個人單獨在北京,更是考慮到王文斌這邊結婚對許敏的打擊太大,也是考慮到許敏一個人沒有幫手沒有資金去創業太過於辛苦,所以想要幫幫許敏。聶子琪就是這麼一個真性情的女人,她對一個人好是沒有任何保留的,就像她那時候為了救許敏不計一切代價的時候一樣。
兩個女人坐在候機室裡麵嘰嘰喳喳地聊個不停,兩人之間不知道為什麼有那麼多說不完的話。
許敏在回了一個公司老顧客的微信之後看到了彈出來的本地新聞,然後就看到了新聞的封麵上出現了王文斌和張欣怡的照片,點進去一看就看到了對婚禮的介紹,新聞主要介紹的並不是這對新人的事,主要是介紹了張家,介紹了參與宴會的重量級人物,更是介紹了張欣怡是一個植物人,而王文斌就是未來張家的接班人。媒體更是暗中衍射了王文斌以後將要接管張家多少個億的資產以及為什麼會娶一個植物人為妻這件事。
“看什麼呢?怎麼哭了?”聶子琪忽然見到許敏盯著手機看竟然哭了。
“沒什麼。”許敏連忙把新聞頁麵給刪除了,然後笑著對聶子琪道:“想起了在裡麵的一些事,不想這些了。來,我們倆照一張,從今天開始,我們兩姐妹就永遠都不分開了。”
“對,要什麼男人?男人都是靠不住的,以後就咱們倆過吧。以後你負責賺錢養家,我就負責貌美如花。”
“滾。”兩個女人“廝打”在了一塊,然後頭挨著頭拍了一張合照。聶子琪趕在登機之前發了一個朋友圈:“去北京了,這個是我的小情人,從今往後我們這對‘奸婦淫婦’就再也不分開了。去死吧,那些臭男人!”
王文斌與楊紅跑了一下午,不僅實地調研,而且還看了很多的帶出租的門店,兩個人做了很多的研究。就在天黑下了之後,王文斌手機忽然響了,王文斌看了看這個有些陌生的手機號碼,然後接了問道:“喂,你好。”
“我是張明洋。”對麵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正是張明洋的聲音。
王文斌愣了愣,他不知道張明洋為什麼給自己打電話。
“我不管你在哪,我給你二十分鐘回到家裡來,不要第一天就讓我們一家人等著你回來吃飯。”張明洋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楊紅見到王文斌接過電話之後臉色很不好,問道:“老板,怎麼……了?”
“楊紅,不好意思,可能得麻煩你自己打個車回去一趟了,我這邊有點急事得過去一趟。”
“沒事,隻是老板,你那邊事嚴重嗎?要幫忙嗎?”
“不用,沒事,一點家裡事。今天看的這些地方都很不錯,你從明天開始就去我們今天中意的那幾家門店去找房東談,這個事情我們也不著急,慢慢的談,反正我們的選擇有很多,多談談,儘量把價格往下壓然後把租期往五年以上簽。另外就是招人和培訓的事得抓緊了。”
“嗯,好,老板,我明天就開始做,我會隨時電話向你彙報情況的。”楊紅點頭,然後打開車門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