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性格如此,她才能接手父親的班底。
薛岩再次靠近,俯下身,去抓曲菱芸的褲子。
然而,就在他即將觸碰到時,身背後傳來聲音。
“薛少,小心!”
薛岩怔住,還沒反應過來什麼情況,腿彎處便傳來鑽心的疼痛。
“啊!”薛岩痛叫,單腿跪在地上,接着歪倒在地。
他瞪大眼睛,像是見鬼一般看着紀天問,難以置信道:“你,你,你......”
然而,你了半天,後面的話卻是沒能說出口。
他帶過來的三十來號人,此刻全都倒在地上。
或是昏厥,或是滿地打滾,連一個能保持站立的都沒有。
“學兩聲狗叫,給爺聽聽。”紀天問把早已經彎曲變形的棒球棍,重新握了握,居高臨下的俯視着薛岩。
薛岩怒聲罵道:“你他媽找死!老子是帝都來的,方羽辰是我大哥!我大哥的爺爺,是參加過......啊!”
卻是話沒說完,便被紀天問一棍子打在另一條腿上。
薛岩疼的表情都變得扭曲,看向紀天問眼神當中,也多了幾分恐懼。
趴在後排座椅上的曲菱芸,連忙提醒道:“紀天問,這個混蛋說的方羽辰,他爺爺的身份不簡單!”
事實上,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曲菱芸才忍下薛岩接二連三的騷擾。
否則的話,她早就先對薛岩下手了。
紀天問沒理會曲菱芸,譏諷的笑了笑,說道:“方羽辰現在正在裡面受教育呢,還在這狐假虎威,嚇唬你哪個爹呢?”
“你可真能胡扯!”薛岩咬牙切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