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菱芸受傷並不算太嚴重,除了腳踝和後背之外,也就是一些皮外傷。
醫生是一名五十歲左右的婦人,在查看後背傷勢時,見到那縱橫交錯的老傷,看向紀天問的眼神,立即有了變化。
“姑娘,家暴只有零次和無數次,如果有需要,醫院可以提供驗傷報告。”醫生開口說道。
曲菱芸解釋道:“您誤會了,我沒有被家暴。”
醫生欲言又止,但終究還是沒再多說什麼。
類似的情況,她也見過不少。
要驗傷,把家暴男送進去的,十個裡面也未必能有一個。
她可以提建議,但沒辦法替人做主。
醫生走後,曲菱芸看向一腦門黑線的紀天問,歉然笑道:“紀總,不好意思,連累你被誤會了。”
“沒事,在去找你的時候,已經讓司機誤會過一次了。”
“司機誤會你?”
紀天問頷首,解釋道:“我只說了個地址,司機就以為我在你會所當鴨,然後就開始陰陽怪氣。”
“那你是怎麼做的?”曲菱芸好奇道。
紀天問回道:“很簡單,我給他看了看支付軟件里的餘額,然後他就再也不說話了。”
曲菱芸忍俊不禁,覺得這確實是紀天問能幹出來的事。
此時,時間已經是上午十點半。
成功錯過航班的紀天問,看了一眼下一趟飛往平州市的航班信息,最終買了下午一點的高鐵票。
拉了把椅子坐下,紀天問開口說道:“曲總,你會所里的人,應該整頓一遍了,否則你遲早得栽在他們手裡。”
“這是我自己的事,不勞紀總操心。”曲菱芸悶聲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