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紀無庸和白芷渝聯袂而來。
一個拿着保溫杯,另一個端着一個小砂鍋。
紀無庸似笑非笑的看着紀天問,說道:“現在,你小子應該體會到我的不容易了吧?”
紀天問嘆一口氣道:“體會到了。”
以往,有老爸在前面擋着,他不需要去跟形形色色的人飆演技。
但這次,紀無庸直接當起甩手掌柜,着實是把他給折騰的不輕。
白芷渝把砂鍋放下,說道:“兒子,這是八珍湯,有補氣安神的效果。”
說完,橫了紀無庸一眼,繼續說道:“你爸這回忒不地道了,什麼事都不管,全都交給你一個人,他在後面看熱鬧,躲清閑,你可得好好給他記上一筆。”
紀無庸不樂意道:“這叫什麼話,我哪兒是躲清閑,我就是想歷練歷練他。”
“人有的時候就是這樣,不逼一把,不知道極限在哪裡。”
“結果你見到了,沒有我出馬,咱兒子照樣把事情辦的圓滿。”
紀天問拿起湯匙,舀出一匙湯,喝了一口,內心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受。
在此之前,他還從沒見過老爸因為自己而感到自豪。
而他也曾想過,會在什麼時候,什麼樣的場合,得到老爸的認可。
眼下這種平淡無其的場合下,得到老爸的認可,是他沒想到的。
不過,男人之間表達感情的方式,如果放在口頭上,終究顯得矯揉造作。
相信老爸對自己,肯定也說不出什麼好話。
喝了半砂鍋的湯,紀天問沖休息室喊道:“以晴。”
“來了!來了!來了!”早已經聞到香味的趙以晴,立即衝出休息室,跑到紀天問身旁,然後沖紀無庸和白芷渝甜甜一笑,打招呼道:“紀叔叔,白阿姨,你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