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着個勢頭髮展下去,說不定他還真能提前過上退休生活。
到時候一人一竿,打打窩,釣釣魚,喝喝茶,看看景。
可比天天在公司里泡着,有意思多了。
然而,卻聽白芷渝說道:“兒子,你得學會藏拙,不光是對外要藏,對你爸也得藏。”
“你表現的越能幹,他就越是想把攤子推給你。”
“適當的敗敗家,給他惹點禍,添點堵,省得他沒到歲數,卻老是惦記着閑雲野鶴。”
紀天問忍俊不禁道:“媽,您說的有道理。”
“有個屁道理!”紀無庸沒什麼好氣道:“你小子可別聽你媽的,跑出去沒事找事。”
要是放在以前,他還真不怕。
平州市這一畝三分地,哪怕是把天捅破了,他也有自信給補上。
可現在不同了,尤其是這次去完帝都。
紀天問要是真開始敗家惹禍,他還真不敢拍胸脯保證,自己一定能兜得住。
紀天問看向白芷渝,拱火道:“媽,您聽見了,我爸說您說的話是個屁。”
“胡扯!”紀無庸惱火道:“你小子少在這斷章取義,我剛剛是罵你,什麼時候罵你媽了。”
眼瞅着老婆的眼神變得不善,紀無庸忙道:“這小子明擺着挑撥離間......”
白芷渝直接打斷道:“所以,愛會變。”
“......”紀無庸。
......
夜幕降臨。
紀天問接到了康詠綺的電話。
“詠綺,小綺綺,到平州市了嗎?我馬上派車去接你。”紀天問壞笑着說道。
食髓而知味,當了這麼多天的和尚,他早就迫不及待想要釋放一下了。
“天問,我沒去平州市。”康詠綺充滿歉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