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覺得眼前閃過一道影子。
“嗷~~~”孔明傑痛叫出聲,眼淚都要下來了。
為什麼?
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確切的說,總是我的屁股?
“師姐,什麼東西撓的我?”孔明傑又委屈,又生氣。
趙以晴面色凝重,警惕道:“沒看清是什麼,速度太快了。”
紀天問看了一眼孔明傑屁股上多出的新鮮抓痕,說道:“先上車,不能在這兒當活靶子。”
說完,當先跑向不遠處停放在路邊的車輛。
被他抱在懷裡,身上裹着棉被的虞靜竹,感覺說不出的羞恥。
她感覺自己就像是個嬰兒,被家長抱在懷裡一樣。
但,羞恥歸羞恥,卻有種說不出的安全感。
就在這時,虞靜竹動了動鼻子,喊道:“停下!”
紀天問一愣,隨即停下腳步。
跟在後面的趙以晴和孔明傑,不清楚紀天問為什麼突然停下,但還是下意識的跟着停下來。
“天問哥哥,怎麼了嗎?”趙以晴疑惑道。
孔明傑同樣疑惑道:“姐夫,不是要上車嗎?”
紀天問低頭看向懷裡的虞靜竹,只聽對方說道:“油箱漏了。”
聽到這話,紀天問和趙以晴,以及孔明傑,連忙朝着車輛停放的地方看去。
此刻,天色已經徹底暗下去,可視條件直線下降。
他們看不清油箱漏沒漏,但能見到輪胎周圍有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