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耀庭哪裡還敢罵人，眼淚鼻涕一股腦的湧出，眼神中滿是畏懼。
此刻的他，感覺嘴巴里充滿了火藥味兒。
就像咬了一堆碎玻璃，或者含了一塊燃燒的木炭，疼痛難忍。
紀天問靜等片刻，見賀耀庭狀態好了一些，說道：“明着告訴你，你就算不接着罵我，我依然會接着炸你。”
“你想好了，不罵可就太虧了。”
“這虧本的買賣，你能幹嗎？”
賀耀庭劇烈咳嗽幾聲，顫聲道：“紀總，我，我錯了！我跟你道歉！”
“道歉？”紀天問扭頭看向身旁的盧一諾，問道：“我跟你道歉，你能原諒我在車裡的行為嗎？”
“你覺得呢？”盧一諾眉毛上挑，沒什麼好氣道：“一句道歉，就想讓我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你做夢！”
紀天問笑道：“賀總，聽見了吧？”
“連盧一諾這種智商的，都清楚道歉解決不了問題......”
話沒說完，小腿便被踢了一下。
盧一諾惱火道：“你會說人話嗎？”
紀天問沒跟盧一諾鬥嘴，又從口袋裡摸出一根擦炮。
“紀總，你放我一馬！”賀耀庭慌忙開口道：“只要你肯放過我，你有什麼條件，儘管說！”
紀天問不為所動道：“不用說了，我已經在砸鍋了。”
砸鍋？......賀耀庭不明白這話什麼意思。
紀天問也沒解釋的意思，伸手捏住賀耀庭的雙頰。
“呲......”擦炮點燃。
靜等兩秒半，紀天問把擦炮塞進賀耀庭的嘴裡。
“啪！”擦炮在賀耀庭的嘴裡炸響。
不同於先前的是，賀耀庭這次沒再慘叫。
腦袋後仰了一下之後，嘴巴和鼻孔里緩緩冒出黑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