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天問愣了愣，覺得這個電話打來的時間，卡的實在是太巧了。
巧到不像是巧合。
接通電話，就聽曲菱芸的聲音從聽筒里傳出：“紀總，如果登機時間富裕的話，出來一下，我有事要跟你說。”
紀天問內心暗道一句果然，這個電話不是巧合。
聽曲菱芸的意思，對方顯然知道他在機場，而且剛過安檢。
紀天問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
距離飛機起飛，還有二十分鐘。
時間倒是有富裕，但他不想再出去折騰一趟。
於是，便問道：“不能在電話里說嗎？”
曲菱芸回道：“可以在電話里說，但能見面說最好。”
紀天問想了想，同意道：“行吧，我現在出去。”
出了通道，紀天問出了安檢口，接着便見到了曲菱芸。
她似乎對黑色情有獨鍾。
黑色的外套，黑色的褲子，黑色的靴子。
雙手插在口袋裡，低頭看着鞋尖，給人一種心不在焉的感覺。
“曲總。”紀天問招呼一聲，邁步走過去。
曲菱芸抬頭，精緻的五官展現出來，又美又颯，像是動漫里走出來的角色一般。
向前迎了幾步，曲菱芸開門見山道：“紀總，你時間緊迫，我長話短說......我沒錢了。”
“......”紀天問。
這也太短了吧？
紀天問搖頭失笑道：“曲總，現在知道賺錢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