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把紀天問的一塊錢鋼崩還回去,拿回了三清鈴,一本正經道:“剛剛我突然又有了感應,掐算過後,發現你跟寶物的緣不夠深。”
紀天問啞然失笑,對這個結果並不感到意外。
他懶得再扯廢話,直接問道:“道長,方便說一下,是誰指使您來的嗎?”
海邊別墅,周邊近十公里,都沒有房子。
這個突然出現的道士,恰巧路過的概率幾乎不存在。
既然不是路過,那就只能是受人指派了。
閑陽子故作高深道:“時機未到,時機到了,施主自然會知道。”
“好吧,那我就不問了。”紀天問順着話茬說道。
閑陽子聽到這話,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難看。
你特么能不能別這麼好說話啊?
你多問幾遍,再給我點好處,我不就告訴你了嗎?
正此時,別墅的門打開。
紀無庸等人魚貫而出。
白芷渝一手拉着一個準兒媳,小跑着到了紀天問跟前。
看着紀天問嘴邊的血跡,以及臉上的傷痕。
三個女人都是滿眼心疼。
“兒子,趕緊!咱們這就去醫院。”白芷渝焦急道。
紀天問搖頭道:“媽,一點皮外傷而已,不用去醫院。”
“怎麼就不用了?”虞靜竹蹙着眉毛,不滿道:“我們又不瞎,你吐血的時候,我們都看到了。”
趙以晴也表明態度,不容置疑道:“天問哥哥,不管你有沒有事,必須去醫院檢查一下!”
紀天問無奈,只好答應下來。
他很清楚,要是不去醫院,晚上覺都別想睡了。
就在這時,聶可卿看到了閑陽子,美眸中劃過一抹驚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