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西塔人表達感情可比南焱要奔放許多,也沒有南焱那麼多的規矩束縛。
花嬈月正想着,對面的森戰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開了口:“不知王妃可會唱歌?”
花嬈月回神,淡漠地瞄了森戰一眼:“並不會。”
森戰聞言,嘲諷地看向君墨染:“燕王妃既不會跳舞,也不會唱歌,燕王到底是怎麼看上燕王妃的。”
森戰這話一出,君墨染和花嬈月的臉全黑了。
森戈心裡一突,連忙朝着森戰冷喝一聲:“森戰,你胡說什麼?”
森戰卻是絲毫不怕森戈,揚了揚眉道:“難道不是嗎?在咱們西部找女人不都是看她唱歌能不能聽,跳舞好不好看,堂兄當初選閼氏不也是看這個嗎?”
森戰這話不僅讓君墨染和花嬈月不舒服,就連森戈都不舒服起來。
閼氏眸光黯然地垂下腦袋,森戈心猛地一痛,輕輕握上她的手。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他有多期待她成為他的閼氏,哪怕她不會唱歌不會跳舞,他都一樣會想辦法娶她做他的閼氏。
見閼氏這般落寞,花嬈月皺起眉頭,不悅地看了眼森戰:“你想聽歌是不是?我是不會西塔的歌,不過我會別的。”
君墨染皺眉看了花嬈月一眼,不想她當眾唱歌。
花嬈月以為他擔心,安撫地看了他一眼,然後看向森戰:“既然是左賢王想聽的,那這首歌就送給左賢王了。”
君墨染黑了臉,森戰卻是一臉期待。
花嬈月清了清嗓子開始唱起來:
“豬 你的鼻子有兩個孔
風寒時的你還掛着鼻涕牛牛
豬 你有黑漆漆的眼
望呀望呀望也望不到邊
豬 你的耳朵是那麼大
呼扇呼扇也聽不到我在罵你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