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的這些,森戰都不感興趣,見花嬈月一直陪着森戈和閼氏說話,完全沒有將他放在眼裡,森戰頓時失了看歌舞的興緻,不爽地將酒杯往桌上一擲。
“你們南焱的歌舞不怎麼樣啊?還有這美人也一般,本王看這南焱的這些物件也都一般,根本入不了我們的眼!”
看森戰那一臉輕蔑不屑的樣子,花嬈月就氣得捏起拳頭,恨不得過去把他狂揍一頓。
這玩意兒到底拽什麼拽啊,如果他不是森戈帶來的人,誰會把他當根蔥啊!
“森戰!”見他這麼無禮,森戈也忍不住斥了他一聲。
結果森戰非但沒有收斂,反而更囂張起來:“本來就是,他們南焱的歌舞還沒有我們西部的歌舞來勁呢!”
森戈臉色沉下臉,懶得再斥責森戰,而且抱歉地看向君墨染和花嬈月:“舍弟年幼,還請王爺王妃恕他無禮之罪。”
君墨染衝著森戈笑了笑:“無礙,一直聽聞西部人最是能歌善舞,想來西部的歌舞定是要比南焱好的。”
森戈連忙謙虛頷首:“哪裡,森戈倒是更喜歡南焱的歌舞,自有一番中原味道。”
有森戈的對比,花嬈月更覺得那森戰就是個猥瑣的二流子,根本不配做西塔的儲君,也不知道這森戈是怎麼想的。
人家謙虛溫和,花嬈月也不好發作,笑着附和道:“南焱的歌舞也好,西部的歌舞也好,定是都有各自的味道的,不過我今天特意為單于和閼氏準備了新的表演,不知單于和閼氏有沒有興趣觀看。”
花嬈月只對森戈和閼氏笑臉相迎,完全不理會森戰,她這副倨傲清冷的樣子,倒是更把森戰的邪火給吊了起來,當即不屑地冷哼一聲,“還有新的表演,不會又是些不堪入目的東西吧。”
“森戰!”森戰話音剛落,森戈又厲喝一聲,跟着連忙沖花嬈月抱歉拱手,“冒犯王妃,實在該死,森戈和閼氏十分感興趣。”
花嬈月笑了笑,絲毫不在意森戰:“單于言重了,我和王爺皆是大度之人,自然不會跟小……孩子計較。”
聽着她拐着彎罵他是小人,森戰那雙三角眼更加陰森起來。
“讓他們開始吧!”花嬈月看了眼離落,離落立刻會意地去辦了。
很快,中間的舞姬退下,曲子也瞬間便得慷慨激昂起來。
聽着這新奇的曲子,森戈和閼氏道倒感起了興趣,就連森戰也提了提精神。
就在大家還不明白這激進曲調意思的時候,一個女人穿着一身新奇的衣服走了進來。
女人每一步都走在那激進的曲調上,身子妖嬈,動作嫵媚,看着倒是別有一番滋味。
森戰眯起了眼,看着女人那妖嬈身子兩眼放光。
森戈和閼氏倒是對女人身上的衣服感起了興趣。
女人直接走到君墨染和花嬈月面前,轉了一圈之後又退下,接着便是第二個,第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