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嬈月想了想,寫下那首她記憶最深刻的。
“君當作磐石,妾當作蒲葦,蒲葦紉如絲,磐石無轉移。”
君墨染低喃着這一句詞,心中大震。
他怔怔地望着她,她是想要告訴他她會永遠對他不離不棄嗎?
見他不說話,花嬈月頓時便委屈了:“這還不行啊,那我真沒轍了。”
君墨染看着她噘起的小嘴,眸色幽黯:“吻本王!”
……花嬈月一頭黑線,不是在說寫詩的事嗎?
君墨染抬起她的下巴,粗糲的指腹一點點摩挲着她的紅唇,眸色越發幽黯:“詩寫的不錯,不過誠意就……”
沒等君墨染說完,花嬈月便立刻明白地抱着他的脖子,霸氣地封住他的薄唇。
這段時間被君墨染調,教了很多次,花嬈月現在的吻技可以說相當熟練了。
君墨染配合了她好一會兒,終於忍不住扣着她的腦袋,反客為主了。
就在兩人吻得激烈的時候,離落踏進了房間。
“王……”離落呆若木雞地看着激吻的兩人,立刻將剩下的字全都吞了,然後自覺自發地退出了房間。
花嬈月聽到了動靜,立刻鬆開君墨染,羞澀地將臉埋到他懷裡。
君墨染也是喘着粗氣,有點欲求不滿。
“君墨染,咱們的房門要找人修修了。”花嬈月埋在他懷裡,羞澀道。
“嗯。”君墨染輕撫了撫她的青絲,是該修修了。
許久,等他和懷裡的人都平復下來,君墨染才轉向門外:“何事?”
聽到君墨染的聲音,離落這才敢開口,不過依舊沒敢進屋,只在門口稟報:“剛剛太後那邊傳話,說請王妃過去陪着用晚膳。”
君墨染倏地皺眉:“只請了王妃?”
“據說還請了雨夫人。”離落連忙答道。
君墨染微微眯眼,還請了花清雨?
花嬈月也是愣了下,沒想到太後會單獨請她跟花清雨,不得不說這個太後做得也太明顯了,這是完全不管她的死活啊。
如果她不是跟君墨染真的相愛,只怕太後這幾次單獨請她說話,就能把她推向萬劫不復的深淵了。
君墨染擔心地看了眼花嬈月:“若是不想去便回了?”
花嬈月沖他笑了笑:“你這麼相信我,我又什麼好怕的,不過就是再去演場戲而已。”
她倒也不是一定要去,不過為了做這個雙面間諜,為了能得到皇上和太後的信任,這戲還是要演下去的。
君墨染捏了捏她的小胖臉,還是不太放心:“那你自己小心些,我會讓離清暗中跟你去,若是君青煜出現對你不軌,不要委屈自己,出了任何事本王擔著。”
他倒不擔心太後會對她怎麼樣,就怕君青煜還對她不死心。
花嬈月動容地點了點頭,靠到他懷裡:“你放心吧,我可不是能吃虧的性子,他若是真敢對我不軌,我直接就廢了他。”
看着她張牙舞爪的樣子,君墨染忍不住在她唇上親了親。
她的確不是什麼小貓,而且一直機靈的小狐狸,相信她可以保護好自己的。
“我去給君青煜備點葯。”花嬈月從君墨染懷裡起身,然後到籠箱里開始翻她的家當。
她先是找到了那個鏤空的大金鐲子,又找到了幾種藥粉,然後開始藏葯。
君墨染看着她一陣搗鼓,好奇道:“這些都是你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