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歲娃娃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安慰道:“沒什麼必要啊,而且那小子身上有股子很奇怪的氣息,不知道你感覺到沒有……”
我聽到這話渾身一個激靈,隨即問道:“你的意思是?溫鳴他?”
太歲娃娃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從他一進門我就感覺到了,不過問題不大,也或許是我自己想太多了。”
他這話說完之後,我們兩個人有著一瞬間的沉默。
其實我的心裡麵很清楚,那就是太歲娃娃身為地精,他的嗅覺仍然是很靈敏的,他甚至可以看到一些我們看不到的東西。
我有些後怕的說道:“還好沒有讓他進來啊……”
如果溫鳴真的身份有什麼問題的話,現在瑜霖君不在,我跟太歲娃娃很可能不是他的對手。
其實我從一開始就懷疑了。
在那種情況下碰到遺體,況且還是麵對麵的程度,白聽聽嚇得住進了醫院,每天晚上都要做噩夢。
但是這個溫鳴竟然是生龍活虎的,甚至在案發的第一天,他就可以跟個沒事人的一樣回家獨自居住。
田警官提前調查過他的身份背景,他的父母常年出差,白天保姆會來打掃衛生跟做飯,其餘時間全都是溫鳴一個人在。
經曆了那種事情,一個人在偌大的彆墅竟然可以待得下去,站在普通人的角度,我確實是挺佩服他的。
另一邊,夕陽悄悄爬上了醫院的玻璃窗,白聽聽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她床頭旁邊還有束假花。
其實她今天中午已經醒了過來,當時田警官過來做筆錄,但是看她身體狀況不是特彆好,交代了幾句又走了。
於是白聽聽又再次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夢境中,白聽聽隱約感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聽聽,彆睡了,快醒醒,你的美術作業還沒有做完……
白聽聽在一片白茫茫中蘇醒過來,望著周圍黑漆漆的一片,她掐著自己的手指,小聲開口問道:“你是誰?你在哪裡啊?”
一個冰冷的女聲瞬間靠近了白聽聽,白聽聽忍不住抱著肩膀瑟瑟發抖。
“聽聽,我是你們的美術老師啊,我好疼啊,你能不能幫幫我……我的頭皮也被勒的好緊……”死去的美術老師一臉蒼白的出現在了白聽聽眼前。
不過,她是倒立著出現的。
她的眼珠被勒的幾乎要爆了出來,就這麼死死的盯著白聽聽。
她的指甲緩慢的伸向白聽聽,似乎是在傳達什麼訊息。
白聽聽扭頭就跑:“你是鬼!你是鬼啊啊啊啊!”
美術老師下一秒就竄了過來,死死抓住了白聽聽的脖子。
“呃……”白聽聽被勒的有些翻白眼,她感到自己就快要窒息了。
此時我就站在白聽聽床前,我舉起一張符咒死死貼在了白聽聽的額頭上。
符咒貼上去的一瞬間,我幾乎要被反噬到,看起來這個女鬼的報複心還是蠻強的,她甚至要擺脫掉我對她控製。
這種符咒直接貼在普通人身上是沒有什麼影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