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鳴雙手握拳,心裡默默祈禱今天下午不要發生什麼意外才好。
我跟田警官約在咖啡廳,一臉震驚的問道:“什麼?南如煙現在就出院了嗎?她的狀態真的可以嗎?”
田警官有些勉強地解釋道:“是她父母的意思,雖然她現在恢複得跟正常人無異,但是心靈上還要很長一段時間去緩解。”
田警官咽了口咖啡,繼續解釋道:“還有另一方麵是,她們學校的出勤情況也會影響月考成績,跟整體評價的,下個周又要月考了,所以她隻能回去。”
聽到這裡我歎了口氣,我們沒法隨時進出學校,希望溫鳴可以保護好她吧。
田警官靠在椅子上,感歎道:“感覺他們這個學校真的風水不太好,這些年都出了多少事情了,而且三分之二都是我去接手的,你說這奇怪不奇怪?”
聽到田警官講這個,我一下子來了精神。
我湊近她,問道:“那在你接手的案子中,有沒有很邪門的啊,或者是一直沒有解決的?”
“怎麼可能?我接手的案子就沒有破不了的!”田警官看了我一眼說道。
不過,很快她又補充道:“好像確實是有一個……”
那個案件是發生在田警官還是輔警的時候。
當時田警官也就是剛剛畢業,是個麵對突發狀況都處理不好的小白。
帶她的老警察是她爸爸的戰友,因此田警官在入職的一周後,就接手了一個案子。
本來田警官是負責打下手的,但是老警察為了鍛煉她,把大部分的事情都交給了她。
那真的是田警官第一次接觸死人。
雖然在此之前,她已經練就了在飯桌上,聽田爸爸講血腥案件都不會吐出來的能力。
但是當田警官真的見到的時候,還是扶著樓梯在旁邊腿軟了幾分鐘。
老警察對她說道:“怕什麼,人都已經死了,你要是連這種都怕的話,到時候凶手就出現在你麵前,你又怎麼去保護其他人?”
田警官一步步靠近那遺體。
不過這遺體說來真的是奇怪。
他的死狀特彆的慘烈,據說是有人故意要陷害他,他前一晚在辦公室仔細備課,結果被人把腦袋給狠狠砍掉了。
重點是,那砍的特彆的平滑,就好像是用了某種特殊的技術一般。
田警官第一時間去排查醫務室的人,但是調查結果表明,這裡麵都是一些上了年紀的醫生。
死者身強力壯,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他最起碼是有打鬥痕跡的,可是什麼都沒有,就這樣被人順著砍掉了腦袋。
田警官歎了口氣,說道:“當時這件事情校方壓的特彆緊,好幾個相關老師都開除了,我估計即使是上了年紀的老師,恐怕也不知道這個案子的細節,更不用說普通的同學了。”
我聽到田警官說完這些話,一瞬間想到了假扮成美術老師的那東西!
我記起溫鳴說的話,它也是沒有腦袋的。
我趕緊追問道:“那最後呢?怎麼解決的?那個老師你還能查到名字嗎?”
田警官若有所思地回答道:“最後這件事情隻能不了了之,因為實在是查不到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