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這個保安可以好說話,但是結果讓我大失所望。
“那自然是不行,我是小區的保安,自然要維護小區的安全,不是什麼人都能隨便進的。”
我在心裡翻了翻白眼,可拉倒吧,這小區廢舊成這樣,還不知道有幾戶人家呢,。
內心雖然是嘲諷,但是表麵還是畢恭畢敬。
“這是自然,但是我們真的是找朋友的,您就行行好,放我們進去吧。”
保安揮了揮大手,表示門都沒有,隨即就進了門衛室。
瑜霖君眼尖,在開門的一瞬間,看到了屋裡地上躺滿了喝完的酒瓶。
我一臉的泄氣,這人真的是一根筋。
“你們人類不是喜歡說送禮要隨人心意嗎?”
我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著他,這人腦子沒事吧,怎麼突然提到送禮。
“你在胡說什麼,在這送什麼禮,給誰送?要是送的話,也應該是那兩個該死的黃皮子恭恭敬敬的把生死簿給我送回來!”
瑜霖君拉著我去買了兩壇酒,然後又回到了廢舊小區。
“你……確定這肯定有用?”我一臉的不相信。
沒辦法,死馬當活馬醫咯。
瑜霖君敲門,保安一臉不耐煩的開門。
“你們到底煩不煩,都說了不能進了。”
他話音剛落,我把兩壇酒放在了他的麵前。
“怎麼樣,夠意思吧。”我一臉殷勤的湊了上去。
保安不明白我的意思,一臉的疑惑。
“還不明白嘛,如果放我們進去,這兩壇酒就都歸你了。”
保安一臉恍然大悟,思索了片刻,接過了酒。
“那行吧,你們進去可以,但是出了什麼事情我概不負責。”
說完,就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我一臉的雀躍,拉著瑜霖君就進了小區。
“瞅瞅這小區的氛圍,一般人估計都不敢進,陰森至極。”
作為一個判官,多多少少能夠感覺到這個小區的與眾不同。
我一邊走著,一邊感應著生死簿的位置。
說也奇怪,離得近了,怎麼還感應不到了。
“你說會不會那兩個黃皮子已經帶著生死簿離開了?”
我突然感覺到頭疼,這猴年馬月能找到。
瑜霖君搖頭,這個廢舊小區是黃皮子最佳容身之地,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我伸了伸懶腰,突然感覺好累,想好好睡一覺。
“這麼大的小區,估計找起來也挺麻煩的。”
話音剛落,突然看到有一個身影,我定眼一看,是一個老婦人出來倒垃圾。
我剛想上前去問問最近有沒有看到什麼奇怪的東西,但是老婦人看到我就像是看到瘟神一般,急匆匆就轉身離去。
“我去,搞什麼,我有這麼可怕嗎?”我氣的跺腳。
“有。”
我切了一聲:“你可拉倒吧,你發起瘋來最可怕,還好意思說我。”
瑜霖君沒理我,看了看周圍的環境。
拌嘴歸拌嘴,還是要想想接下來的對策。
“瑜霖君,你覺得這個主意怎麼樣,我覺得蠻不錯的,現在也就隻有這一個辦法了。”
瑜霖君沉思,最後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