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找嗎?”我對他說的還真不了解。
許則然道,“雖然費事,但也能找到,不過你願意請彆的仙家入堂口?”
“我願意啊,這不是要護陣嗎?”我順著他的話,嘴快的答應下來,說完就有點後悔。
因為我一答應下來,許則然就意味不明的笑了起來,眼中透著愉悅。
我後知後覺的意識到,我好像又被他算計了,顛顛的跑進了他的陷阱裡。
他的眼眸變得深沉,“周歲安,你得知道我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用法陣幫人的人。”
“可我是你的弟馬啊,我供奉著你呢,幫我不隨便。”我厚著臉皮說。
許則然嗤笑,道:“我缺你那點香火?揣著明白裝糊塗,不過沒關係,很快你就裝不下去了。”
他說完,起身走到供桌前,身形逐漸消失。
我肩膀塌了下來,跟他說會話可真累。
不過經過在老家的驚慌無助,我竟接受了跟許則然在一個家裡共存,這一夜睡得特彆安心舒服。
第二天,我是被劉長青的電話吵醒的。
接通後,我還沒說話,就聽劉長青說:“安安啊,我堂口裡的坐堂仙失蹤了,怕是遇到危險了,你問問許爺有空不,能來幫我看看啥情況不?”
哦,合著不是找我,是找許則然。
“去,你先去,再把我請過去,坐堂仙不能隨便出入彆人的堂口。”許則然說。
我跟劉長青要了地址,他也住在縣城,跟我離得不遠,打車十來分鐘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