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拽住李霞,還沒來得及說話,周路左腿一蹬,直接衝了過來。
我心裡咯噔一下,一把推開李霞,抓出一把香灰就扔過去。
香灰打在周路身上,他痛苦的嗚咽一聲,突然四肢著地,猛地撞開我,撲到周天身上,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當即就見了血。
周天疼的當即就嗷的一嗓子。
“周天,彆動!”我喊了聲,抽出菜刀,刀背衝外,當即就要砸。
許則然突然出現在我身邊,握住我的手腕,“你這一刀下去,這條小黑狗可就要魂飛魄散了。”
“那咋辦?”我急得腦門子上都是汗。
他瞥我一眼,食指壓在我右耳後麵的黑痦子上,熟悉寒冷迅速席卷全身。
許則然又上我身了。
他掏出一把香灰繞著周路和周天撒了一圈,隨後一巴掌拍在周路後腦勺上,一道黑影從周路的身體裡掉了出來。
許則然又捏住周路和周天的肩膀,稍一用力,就把兩個大男人從香灰圈裡提溜出來,扔到旁邊的地板上。
他拍拍手,彎下腰,伸手去摸香灰圈裡的黑狗。
這狗就是農村常見的小土狗,個頭不大,生前被養的不賴,一身黑毛油光水滑的。
許則然是修煉成精的狐狸,又是北方的鎮北老太爺,這黑狗見著許則然,是見著祖宗了,在他跟前夾著尾巴,動都不敢動。
但是許則然一站起來,黑狗就豎起尾巴,朝著周路和周天汪汪的狂吠,要不是有香灰攔著,它肯定就咬上去了。
黑狗狗好像特彆仇視周家兄弟。
“你的狗沒丟過。”許則然淡淡道。
李霞一愣,“沒丟?周仙姑,你這話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