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十八娘都被許則然當場給打的魂飛魄散,怎麼可能不乾淨。
我皺眉,“趙先生,難不成趙錦年又帶回去個看不著的女朋友?”
“沒,這回不是女朋友,就是上回您給他看香,他不是暈了嗎?當天晚上醒過來就嚷嚷著要找什麼神女,我尋思著他沒準是被迷的太深,過兩天就好了,結果您猜怎麼著?他這越來越嚴重,天天躺床上睡覺,不樂意醒,說去夢裡看神女。”
趙健唉聲歎氣,嘟嘟囔囔的,“這兩天不吃不喝的躺著,又瘦了一大圈,許爺上回還說他身子虛,再這麼下去,該虛的生不出孩子來了。”
這事得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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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就燒香問問,仙家要是管這事,我這就去你家。”
撂下電話,我就去給許則然燒香。
香燒完,我這還等著那冥冥中的感應,誰知道許則年直接從臥室裡出來,掌心聚著一團香火氣。
他手指一彈,香火氣驟然消散。
“我就在家,不會敲門問我?”他一臉的無語。
“……流程走習慣了,忘記要因時製宜。”我尷尬的摸摸鼻子。
燒香問話,問習慣了。
許則然瞥我一眼,抬步往外走。
從他的眼神裡,我看到了他對我智商的懷疑。
我跟上去,“你要管趙錦年這事?”
“嗯,恐怕趙錦年把胡十八娘給想活了。”他臉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