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我伸出左手,“一事不煩二主,要不你把這手也給我搓搓?”
彆說,他搓的挺舒服。
許則然冷冷的看我一眼,甩我一臉水,轉身走了。
我把手洗了,揉著護手霜出去,就見許則然沉著臉坐在沙發上。
我靠著門框,歪頭看他。
他微微側身,不肯讓我看他的正臉。
嘿,我還不看了呢。
我回屋睡覺去了。
半夜,我身上一緊,嗅到了許則然的氣息。
他緊緊地抱著我,在我右耳後淺吻幾下,枕著我的肩膀,過了會,沒動靜了。
我扭頭看著他,愈發看不懂他了。
有了我的聯係方式,趙錦年每天都給我發消息,早上來個早安,中午來個午安,晚上再來個晚安,跟許則然那一天三頓親一樣準時。
我尋思著他是有彆的意思,不想跟他曖昧,就跟他說彆給我發了,我對他沒意思,
趙錦年直接殺到我家,站在門口,拍著胸脯,詛咒發誓:“周歲安,你相信我,我對你也沒意思,我就是想跟你問問安,你放心,我將來就是孤獨終老,也不敢對你有意思。”
聽見這話我心裡那叫一個堵。
鬨心。
趙錦年也真是他說的那樣,就跟我問問安,根本不在乎我回不回。
我也就不管他了,開始收拾開學的東西。
出發當天,我爸媽特地讓我把牆上的堂單揭下來,供桌上的都收拾上,要我帶學校去。
我爸解釋說:“你供著仙兒,離堂口太遠不行,正好你舅姥爺前兩年為了方便他閨女考研,在學校旁邊買了個一居室,這會正空著,我跟你媽就給租下來了,你上學這幾年就把仙供在那屋子裡。”
“……”
突然覺得前幾天心疼劉長青運氣到頭,被迫送仙的我,好傻。
他哪裡是被迫,他是賺的盆滿缽滿的退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