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發女人抽搐著，艱難的朝我爬過來，眼裡滿是祈求，“把我的孩子還給我。”
她把我肚子裡的許成成當成她的孩子了？
“這是你的孩子？”我試著問。
短發女人就那麼看著我的肚子，對我的話毫無反應。
我沒辦法跟她溝通，那仙家呢？
我看了祝歡衣和程玉一眼，她倆都穿著長袖長褲的睡衣，衣著算整齊。
“你們彆害怕，我這就仙家臨身，看看這女人是怎麼回事。”我拿出根香點著，向北拜了三拜，嘴裡念叨著：“拜請仙家來助我，臨身降法窺真容。”
三遍過後，灰五老爺的聲音響在耳邊，“許爺外出未歸，我來助你。”
我顧不上管許則然，指著短發女人，“灰五老爺，你能跟她溝通嗎？”
“能，這事簡單，她這就是個小鬼，魂力虛弱，隻能勉強現身，聽不著你說什麼。”灰五老爺說：“你咬破手指，往她眉心點上一滴血，她就能聽見你說話了。”
我看了看手指頭，有點下不去嘴。
上回封陰龍門，我咬手指頭畫符，疼了好幾天。
“你看你這慫樣，都當弟馬了，連個手指頭都不敢咬。”灰五老爺嘀咕幾句，“我來幫你。”
話落，右手食指上有微微的刺痛，我一看，手指肚上有道小血口。
我趕緊把血摁在短發女人的腦門上。
她眼中恢複些清明。
“這是你的孩子？”我指著我的肚子，擰眉問。
“是我的孩子，他怎麼在你的肚子裡？你把他還給我好不好？”短發女人哀求道，畏懼的看著我。
灰仙臨身，仙家氣息，讓她縮著身子發抖。
灰五老爺突然咦了聲，“她該不是流掉許成成的其中一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