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則然這變態的狐狸,一看就不適合談戀愛。
理智回爐,我心中的陰霾頓時一掃而空。
我呼出口氣,睡覺去了。
在家歇了一天,周日上午我回到宿舍,剛放下東西,祝歡衣就問我今天願不願意給人看香,說她有個朋友,最近遇著點事,想要找個大師看看。
現在我跟程玉和祝歡衣關係不賴,而且我也得掙錢,我就問她那個朋友是遇著啥事了。
祝歡衣的表情很是怪異,“他一到晚上就什麼都看不見,跟夜盲症一樣,但是他去醫院檢查,醫生說他的眼睛好好的,什麼問題都沒有。”
說著,她湊近我,壓低聲音,“而且他在彆的地方過夜,都看得見,隻有在他家才看不見。”
這事聽著邪乎,但不像是啥危險的事。
我答應下來。
祝歡衣就拽著我下樓,說他朋友就在校門口等著。
然後我就被她拽到一個五大三粗,剃著寸頭的男人麵前。
這人的臉上就寫著四個字:凶神惡煞。
“大飛哥,這就是我跟你說的舍友,周歲安,她家裡供奉著狐仙兒,特彆厲害。”祝歡衣又跟我說這男人叫王飛。
我看著眼前男人那健碩的肌肉,客氣的笑笑。
剛想跟王飛問問具體的情況,就看見沈思遠從車上下來,和煦的笑著,“周歲安,又見麵了。”
自從在酒店裡看清沈思遠的惡意,我就再也不覺得他身上有那種清冷學長的氣質了。
反而特像一披著人皮的鬼。
我問了才知道沈思遠跟王飛也是朋友。
我這才明白過來,祝歡衣、沈思遠和趙錦年這些人估摸是一個圈子的人。
“走吧,不是說要去我家看看?”作為事主,王飛像是根本沒把這事放在心上,“要我說既然是房子的問題,我把房子裡的家具擺件都處理了,重新裝修一下,不就啥事都沒有了,何必這麼麻煩的找人看呢?”
說話的時候,王飛瞥了我一眼。
祝歡衣皺眉:“大飛哥,你怎麼突然改主意了?你昨天還說舍不得家裡的東西呢,聽你這麼說,我才找歲安的。”
我反應過來,王飛壓根不信我,現在讓我去看香不過是看在祝歡衣的麵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