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打車趕過去,一下車就看見站在徐老太家門口的劉長青。
“舅姥爺,徐奶奶怎麼會上吊?碑王又怎麼跑了?”我實在是想不通,周六在醫院分開時還好好的。
劉長青歎口氣,他說我從醫院離開不久,徐老太就把薑知夏從醫院接回來了,當天夜裡就上吊沒了,鄰居早上起來就看見徐老太吊在門口的房簷上。
當時家裡隻有徐老太,薑知夏沒在,這幾天村委會一直在找薑知夏,卻怎麼都聯係不上,實在沒辦法了,隻能由村委會給徐老太操持了喪事,今天剛把屍體火化下葬。
“現在喪事算是辦完了。”劉長青往院裡看了眼,壓低聲音,“徐老太的堂口已經散了,掌堂教主帶著一眾仙家兵馬離開之前,跟我說徐老太上吊那晚,她供奉的碑王突然發瘋,把堂口裡的一眾兵馬仙家都打傷,趕出了堂口。”
我明白劉長青的意思:“所以徐奶奶出事那晚,堂口裡隻有她們祖孫倆和碑王?”
說起徐老太的碑王,我還有點印象。
當時我走陰,就是那位碑王護的道。
“是,而且在徐老太出事後,薑知夏也不見了。”劉長青發愁的說。
我抿了抿唇,“她已經死了。”
“怎麼死的?”劉長青吃了一驚。
我把薑知夏給我打電話,當我麵自殺的事說了。
“這事鬨得,我趕緊告訴他家親戚。”劉長青急急忙忙進院。
我站在院門口,看著劉長青去跟徐老太家的親戚說話,腦袋裡一團亂。
現在看來,徐老太和薑知夏的死跟他家的碑王脫不開關係,既然如此,薑知夏為啥要說是我逼死她?
“需得儘快找到碑王,否則必出大禍。”許則然從暗處走出,跟我說:“稍後讓劉長青將院裡的人都打發走,用招魂之法,將碑王招回來。”
“我招,他就回來?”我覺得許則然在開玩笑。
他肯定道:“放心,若是你招魂,他定會回來。”
明明是我招魂,他咋比我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