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起床後,我的嘴巴又腫又痛。
我捶了許則然好幾下,才捂著嘴從臥室出來。
宋知言站在供桌前,滿目憐惜的看著我,等瞧見我身後的許則然,他立即變臉,狠狠的瞪了許則然一眼,把我拉到飯桌前,讓我吃飯。
我吃了幾口,含蓄地問他是不是又用冥幣去買飯了,他要是再用冥幣去早點攤,估計老板娘估計就要被氣得關門了。
宋知言:“……我從你包裡拿的錢。”
頓了頓,他認真強調:“我以後不會再用冥幣購物,你放心。”
我點頭,對他投去鼓勵讚賞的目光。
吃過飯,我急忙回學校上課。
中午休息時,我給肖大師發消息,說我想要去拜訪他。
我想著肖大師既然肯幫我,那就應該願意見我,誰知道他說他正在外省辦事,不方便見麵,不過他給我寄了東西,讓我拿到後隨身戴著,這樣以後就不怕再符和驅邪鎮煞的物件了。
我沉默半晌,忍不住問他為啥要幫我。
肖大師說他跟我有緣,讓我不用著急,以後我們會經常見麵。
總之,眼下是不會見我。
傍晚,我收到了肖大師寄過來的快遞,是一枚小小的玉戒。
顏色透亮,內側還雕刻著八卦圖。
我特地拿回堂口,給所有的仙家都看,就是小黑,我都讓它聞了聞。
他們都說玉戒是供奉在祖師靈前多年的物件,是個好東西,貼身佩戴能調和陰陽。
我這才敢戴上。
晚上,許成成從我肚子裡出來,在玉戒上蹭了半天,像是很喜歡。
而我看見許成成,大吃一驚。
先前他皮膚青白,瘦骨嶙峋的,看著特彆嚇人,現在他皮膚上的青白死氣沒了,臉頰有了肉,瞧著是一個有些瘦弱的正常小孩子。
笑的時候,五官靈動,透著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