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煊這意思是趙錦年是因為我才被留在鬼屋?
那直說啊。
非得暗搓搓的。
我心中腹誹兩句,誠懇的跟趙錦年道歉,“這次是我連累你了。”
多虧我來找他了,要是我沒來,趙錦年又因為我出啥事,我得後悔死。
趙錦年不太在意的擺擺手,“沒啥,我就當多了一段新奇的經曆。”
“走吧,送你醫院檢查一下。”沈思遠說。
原本我想跟著去醫院,畢竟趙錦年是因我受難,我做不了彆的,承擔他的醫藥費還是能行的。
真的很討厭這種連累人的無力感。
趙錦年死活不讓,“又不是你逼我來鬼屋的,這事怨不著你。”
最後我隻能給他買些吃的。
他們三個男人去醫院,我獨自打車回到堂口時已經半夜。
剛推開堂口的門,就被攥住手腕,拽進屋,抵在牆上。
我驚慌抬頭,正對上許則然幽深的目光。
砰地一聲,門被踢上。
我嚇得一哆嗦。
說實話,看到他這樣子,我心裡挺害怕。
許則然抓著我的力氣很大,捏的我手腕生疼,他目光沉沉的看著我,眼中有自我厭棄,更多的是壓抑到極致爆發出來的癲狂。
“聽我解釋好不好?沒有彆人,隻有你,從頭到尾隻有你。”許則然伸手想摸我的臉,卻不知為何中途停住。
我聽見這話心裡就有氣,“既然隻有我,那個腦袋又是怎麼回事?彆以為跟我長著一張臉,我就能把她和我當成一個人。”
“就是一個人。”許則然緩緩道:“傻瓜,那就是你。”
“……啥?”我都讓他說懵了。
我伸手摸摸我的脖子,心裡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