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刷的看向賀煊。
“煊哥……”祝歡衣驚訝的看著他,“你既然知道井裡危險,怎麼不提醒安安一聲?”
賀煊沒說話,隻是目光複雜的看著許則然。
許則然冷笑道:“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井中的屍太凶,毀掉要費大功夫,不如先行封住。”
“這口井留著就是隱患。”賀煊據理力爭。
許則然寸步不讓:“毀屍的最佳時間乃是井中屍將成之時。”
我和沈思遠對視一眼,都默默後退兩步。
這兩人的氣場都很淩厲,說出來的話暗含鋒芒,現在湊上去插話準挨熊。
隻是我不明白,許則然跟賀煊之間怎麼也刀光劍影?
上一個跟許則然這麼過招的還是沈思遠。
我用眼神詢問沈思遠,他竟成功讀懂我的眼神,小聲解釋:“因為我師父,你是沒見過許爺跟我師父見麵,兩句話不到就要動手。”
我點點頭,若有所思,又往後退了兩步。
我本事微末,這屍怎麼解決就讓這兩位大佬去爭吧。
誰知天不從人願。
“安安,你說這屍是留還是毀?”許則然看向我。
賀煊也問我:“井中的屍這麼危險,還是早毀掉的好,你說是不是?”
我:“……”
被倆人看著,我人都麻了,“是留還是毀掉,得看你們啊,我連井裡的屍氣都怕,不管咋做,我都出不了力。”
我攤手,把皮球踢回去。
賀煊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許則然沉聲笑了,“安安說的在理,賀先生想要把井中的屍毀掉,不知要怎麼毀?”
賀煊一副吃鱉的表情。
哦,原來賀煊不知道怎麼毀掉,他是想讓許則然乾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