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歡衣說她知道我和賀煊關係不好,怕我們兩個路上打起來,所以跟著一塊過去,到了地方她就近找個賓館,在裡頭等我們。
“……我沒那麼暴力。”
賀煊已經同意,我也沒立場再反對什麼,況且她也是好意。
我隻能給她找幾張護身符,讓她好好拿著。
隻是等我和祝歡衣到校門口時,趙錦年也在。
“你要去?”我問。
趙錦年嗯了聲,“這次請你們去看香的劉炳跟我爸是十幾年的朋友,他找肖大師看香還是我通過煊哥介紹的,於情於理,我得去跟著看看。”
於是,一行四人就這麼出發了。
半路,我才想起來問這次的具體情況。
“肖大師隻跟我說老宅鬨鬼,其他的事沒告訴我。”
趙錦年準備的很齊全,還把劉家老宅的平麵圖打印了出來。
他一人發了一張,說:“劉叔家的老宅是個二進的宅子,建於民國時期,劉家祖上有些資產,家中養著仆人,因此除了前麵一排倒座房,後院還專門蓋了後罩房來給仆人住。”
趙錦年舉起圖紙,指向左廂房,“這次劉奶奶和她孫女是在左廂房被嚇到的,倆人都說晚上有人敲她們的門,問她們今夕是何年?她們一聽這話不對就沒敢開門,屋外的人敲了一陣安靜下來,隨即響起滴滴嗒嗒的聲音,就有血從門縫裡流進屋,劉奶奶當時就被嚇得犯了心臟病。”
“所以她們隻看見了血,沒有看見鬼?”我問。
趙錦年點頭,“肖大師去過一次,他看見鬼了嗎?”
“肖大師沒跟我提起過。”我詢問的看向賀煊。
賀煊回道:“我師父沒跟我說具體的情況,隻讓我跟你一塊過去。”
得,在場幾個人都知道的不錯。